[摘要]旅游产业近年来的蓬勃发展在某些地域呈现了明显的产业集聚的现象和趋势,通过对旅游业集聚的现象描述，归纳旅游业集聚的特征,分析其影响因索,并对政府在旅游业集聚中所起的作用提出建议,指出旅游业集聚下一步需要关注的问题所在。
[关键词]产业集聚:旅游业:影响因素
引言
产业集聚或类似的概念(cluster、agglomeration、concentration)在过去十几年中被反复地讨论.通常用来描述产业组织空间分布的特定形式,其相关领域一直是产业区位论和产业组织论研究中的重要内容.波特在《国家竞争优势》-书中第一次提到产业奥群.““产业集群’就是一国之内的优势产业以组群的方式.借助各式各样的环节而联系在一起,而不是平均分散在经济体中。产业集群是相关产业的紧密结合。”波特强调了地方性因素,他认为产业集聚不仅表现为地理上的接近.更重要的是特定的经济活动在垂直和.水平方向的联系。
本文在一般的产业集聚的基础上给旅游产业集聚定义为:旅游核心吸引物、旅游企业及旅游相关的支持企业和部门.彼此存在密切的经济联系.在一定地域空间内集中并协同发展旅游产业之间的集聚联系可以是垂直和水平方向的,还可以跨越地理和行政区域,依赖于旅游产业链的所有参与者,形成单一或综合的旅游产品。旅游集聚能提高服务效率,给旅游者提供高品位的旅游体验,从而提升旅游目的地的综合竞争力。
旅游业是伴随着社会、经济发展而成长壮大的新型产业部门,它具有不同于一般产业或行业的特点，元法套用标准的产业分类体系,许多学者创造性的分析了旅游产业在空间上分布的特性。王瑛、王铮认为不同于工业资源和工业产品的自由运输特性,旅游资源是分散的,而且多数是不可移动的,决定了旅游活动只能在具有旅游资源的地方进行:而且旅游资源对不同的人来说具有不同质性,很难将旅游产品划分为单位进行运输和出售。
旅游产品的无形性决定了其辐射范围不像有形产品那么广泛，因此旅游产业集聚的影响也不如制造业那么明显.但是旅游业作为新兴的朝阳产业近年来表现出强大的发展劲头,旅游目的地的产业建设蓬勃发展,出现了加剧集聚的态势。在此背景下,王瑛提出了旅游域的概念，即旅游点在-定条件下形成集聚，集聚在一起的旅游点形成-一个统- -的旅游区。关发兰将旅游地的空间相互作用分为互补增强作用和抑制替代作用两种。保继刚认为在互补性和替代性之外，可达性也是影响旅游地空间相互作用的条件之一。黄羊山王建萍在讨论区位论在区域旅游规划中等应用意义时.分析了旅游集聚效应。王华对温泉旅游项目的空间集聚与竞争进行了研究。袁莉等分析了旅游产业的集聚效应。
本文在上述研究基础上主要应用集聚经济中的产业集群理论对旅游产业的集聚现象及其特征进行描述和总结.对其影响因索进行探讨和分析,并对如何促进旅游产业的集聚提出初步的建议.旨在推动旅游产业集聚理论的进一步研究。
一、旅游产业集聚的现象
在旅游业发展领域逐步拓展、内涵逐步丰富的过程中，旅游产业的涉及面也逐步扩大.形成了目前人所共知旅游活动六大要素:“行、游、吃、住、购、娱”。从传统的酒店宾馆、旅行社、景区景点开始扩大到但凡涉及旅游活动的方方面面,产业链也从下游产业延伸到了上游产业.形成以旅游企业为基础.社会其他各类企业为补充的产业群。
旅游产业的空间分布现象在旅游业界已有一定的研究,但是鲜有学者从产业集聚角度来考虑。目前可以归纳为旅游产业集聚的现象有:(一)主题公园
根据深圳华侨城控股公司对世界主题公园娱乐业的调查表明.到上个世纪末,日本已经有80多个大中型的主题公园,欧洲的同类主题公园也达到了100家.这些主题公园都是集聚在大城市和特大城市周围.在美国本土.主题公园集聚的现象同样令人瞩目.1971年奥兰多的迪斯尼开放之前,美国只有3座年游客量超过100万的主题公园.到了上个世纪90年代初期,大中型的主题公园上升到90个,年入园人次达到1.6亿。90年代末，美国大大小小的主题公园有600多个,年入园人次2.8亿。其中奥兰多是主题公园集聚的典型代表,从1971年奥兰多的迪斯尼开放之后，这里共集聚了包括与洛杉矶迪斯尼齐名的“迪斯尼世界"、全国最大的“环球影城"、拥有发射美国航天飞机和宇宙飞船等航天器的“太空科学中心”、美国境内最大的“海洋世界"、造价10亿美元并凝聚声、光、电等高科技游乐设施精华的“未来世界"和展示中国、英国、法国、德国、日本、意大利、挪威、加拿大、墨西哥、摩洛哥和美国等11个文明国家的建筑及社会文化的“世界栅窗”等大小数十个主题公园.每年接待的游客总量高达2 500万以上,远远高于其市区人口18万，成为世界性的旅游度假胜地。
中国的主题公园主要集中在珠江三角洲、长江三角洲和北京.目前中国最大也是最成功的主题公园群是继深圳的锦绣中华成功之后,珠江三角洲的主题公园群,在短短10年内.包括锦绣中华共兴建了近20个主题公园,其中中国民俗文化村、深圳野生动物园、世界之窗、飞龙世界、飞图影城、世界大观、圆明新园、香江野生动物世界、广州海洋馆、航天奇观、欢乐谷是比较大型和有影响的主题公园。珠江三角洲的主题公园主要集中在深圳和广州,深圳的主题公园则大多集聚在成功的先例锦绣中华四周。
(二)旅游度假区
主要是指国家旅游度假区。为进-步扩大对外开放,开发利用我国丰富的旅游资源,促进我国旅游业由观光型向观光度假型转变,加快旅游事业发展,国务院决定在条件成熟的地方试办国家旅游度假区,鼓励外国和台湾、香港、澳门地区的企业、个人(以下简称外商)投资开发旅游设施和经营旅游项目。度假区鼓励开发建设和经营下列项目:1.度假村、宾馆、别墅、餐饮、购物设施;2.游乐、娱乐和文化、体育,健身设施;3.游览、交通旅游服务项目及其他第三产业项目;4.与旅游业直接有关的无污染的生产性项目;5.与度假区相配套的公用基础设施。由于政策的优惠，自1992年10月国务院批准建立第一批12个国家旅游度假区以来,这-模式得到快速发展,目前仅省级旅游度假区就达到120家以上,相关的旅游产业链在度假区中得到集聚发展。
(三)环城游憩带(rebam)
吴必虎于1999年提出了环城游憩带理论。“环城游憩带”( rebam，recreationalbelt around metr-opolis)指发生在大城市郊区,主要为城市居民光顾的游憩设施、场所和公共空间，特定情况下还包括位于:城郊的外来旅游者经常光顾的各级旅游目的地，一-起，形成的环大都市游憩活动频发地带。其实,环绕城市周边的游憩地带在80年代初已经为前苏联地理学家所注意,ball也曾在大伦敦周围观察到环形的游憩地带。
(四)著名景点周围
主要是指旅游产业时绕重要的旅游目的地周围集聚,形成宾馆酒店、旅行社、交通服务中心等。在全.国各大主要的景点都能看到这样的集聚。比如仅黄山就云集了83家旅行社(其中,3家国际旅行社、67家国内旅行社),46家星级酒店。其他诸如世界遗产九寨沟、张家界等著名风景区四周也存在着旅游企业集聚的现象。
二、旅游产业集聚特征
旅游作为国家大力扶持的新兴行业，已经在各地呈现出集聚发展的蓬勃态势,产业规模持续扩大。从上述种种现象中我们可以看到旅游业在某些地域具备了集聚的一般特征，具体表现为:
(一)空间集聚明显
地域集聚性是任何产业集群的空间特征,诸如美国的硅谷、西雅图、台湾的新竹以及我国浙江温州、广东东莞等地的专业镇等,都表现为相关企业和支持机构的“扎堆”现象。旅游业中的扎堆现象,在主题公园项目.环城游憩带、旅游度假区和著名景点周围都表现突出。
(二)产业分工明确
旅游是由一系列个人、企业、部门和地区以不同的方式组合在一起,为旅游者提供旅游体验的活动。一般来说，旅游企业围绕着核心吸引物集聚,为游客提供吃、住、行、游、购、娱等需要,外围还围绕着对这些企业起支持作用的供应者和有关组织、团体、机构。不同层次的旅游产业的集聚形成结构完整的产业集聚,包括产品供应商、客户、销售渠道和专业化的基础设施提供者,并拓展到提供专业的培训、教育、信息.研究等支持的政府和其他机构、组织。(三)经济联系密切
旅游企业及其支持系统在空间上的集聚,形成了集聚经济。集聚经济源于各种相关的经济活动的集中而带来的效益.集聚经济主要表现为产业集聚内的企业所独享的规模经济、范围经济和外部经济。深圳华侨城控股公司对迪斯尼乐园以往的案例研究表明,主题公园的集聚可以强化主题公园的市场认知度,激发人们对主题公园或者主题娱乐产品的需求,为不同级别的主题公园.或者用主题公园的手法开发经营主题景区景点,满足不同层次的市场需求并创造契机。(四)发展环境共享
旅游企业在一定地域内的高度集中,吸引了大量服务供应商和专业人才的存在,降低了使用专业性辅助性服务和信用机制的交易成本，而且专业人才的流动和知识外溢效应可以促进旅游企业的创新;同时由于大量旅游产品的区域整合集中,可以迅速扩大旅游目的地的影响,提供旅游目的地的区域竞争力,形成区域品牌。保继刚在对大型主题公园的研究中发现不同类型的旅游资源(项目)在--定地域上相对集中，可以增加这-地区的总体吸引力。
三、旅游产业集聚的影响因素
影响旅游业集聚的因素有很多，在集聚的初期主要是自发集聚，与资源优势和交通便利有相当大的关系。在当前各地交通都趋于完善、资源对比弱化的情况下,政府在促进集聚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企业也在政策有所宽松的条件下扮演着越来越活跃的角色。因此,影响旅游业集聚的因素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一)资源禀赋
自然优势聚集力是产业地理集中的基本作用力之一,早期的旅游产业集聚也不例外。由于大多数旅游资源是不可移动的，自然资源禀賦的差异造成了不同的吸引力,拥有全国甚至世界吸引力的核心资源就会吸引相关的旅游产业围绕建设,形成集聚现象。到目前为止,尽管兴造了很多人工的主题公园等景点，但是资源禀赋的优势仍是核心旅游产品中不可替代的关键因素,核心旅游产品的区位也就决定了旅游产业集聚的区位。北京、西安等古都旅游资源丰富,能吸引大批中外游客,此谓资源区位突出。像黄山、张家界、九寨沟这类世界闻名的旅游资源四周所形成的旅游产业集聚也正是资源区位集聚现象。(二)客源市场，
早在1948年，联合国发表的世界人权宣言(uni-versal declaration of human rights)中就指出:“每个人都拥有休息和闲暇的权利,包括享受定期带薪假日”。随着人们经济收入的提高,支付能力趋强，自由.支配的时间增多,旅游需求也在不断增长。但是旅游需求的空间分布并不是均衡发展的，主要集中在经济发达、人口众多的地区。依托重要的客源市场地发展正是部分旅游企业集聚的原因之一。根据国外学者的研究表明,大型主题公园的区位选择需要依托经济发:达、流动人口多的大城市和特大城市,对一级客源市场(80公里或1小时车程内)要求至少需要有200万.人口，二级客源市场(240公里或3小时车程内)也要有200万人口以上;如深圳作为新发展的特区城市，本身旅游资源并不丰富,但却云集了近10个主题公园,正是因为它对港澳台市场来说近水楼台,此谓客源区位优越。
此外，旅游休闲产业集中在环城游憩带部分是源于历史遗留的自然人文景观，更多的是为了满足城市居民的休闲游憩活动而兴建和开发的主题公园和农家乐等。吴必虎对环城游憩带进行广归纳.并通过观察和抽样调查发现,大中城市周边地区(不一定完全是城市郊区)200公里左右以内,是城市居民周末休闲度假的高频出游地区,在此区域形成了游憩土地利用密集地区,即休闲相关产业集聚发展的地带。
(三)交通区位
交通区位指从客源地到旅游区的空间距离及可达程度。交通区位集聚主要指旅游产业沿着交通便利的地区聚集的现象。旅游产品不能迁移,旅游者必须亲自抵达旅游目的地才能实现旅游产品的价值,因此.旅游目的地的可进入性至关重要,成为影响旅游产业集聚的又一重要因素。比如，随着自驾车旅游的兴起.道路畅通的景区迅速成为旅游产业集聚的首选之地,在杭州市通往黄山的交通干道上,沿途的富阳、桐庐、建德、淳安各县域的旅游产业得到快速发展。然而在敦煌景区虽然拥有世界遗产莫高窟等景物,旅游和文化价值很高,但是每年抵达的游客只有60万,旅游服务设施也不够完善,旅游经济发展不景气,难以形成旅游企业集聚的现象,很大--部分原因乃交通区位闭塞所致。
(四)产业链作用
旅游业作为一个联结旅游主体(旅游者)和旅游客体(旅游对象)的产业，涉及众多的行业和部门，包括政府组织、中介机构、旅游吸引物、交通运输业、住宿业等。这些行业彼此间紧密的横向、纵向联系导致它们在某些地域围绕旅游资源产业形成聚群。旅游产业集群通常以旅游吸引物为核心.在旅游吸引物外围聚集着旅行社、宾馆饭店、旅游区域内部交通、纪念品零售、娱乐设施等服务性产业.它们都服务于旅游者.是旅游企业在空间聚集的必要条件。在这些服务性产业外围,还需要-系列的支持产业，如金融、通讯、园林、海关、保险、公安、卫生保健、建筑、房地产、媒体、绿化、环保等。(五)政策作用
得益于国家一系列扩大内需、促进消费、发展假日旅游等政策措施效应和政府高度重视并大力促进旅游产业发展的良好环境氛围。而继风行世界的高新技术开发区、高科技园区、创业园区等形形色色的园区开发之后.日家培育旅游度假区的日的也是运用政府的力量促进旅游产业的地理集中,从而获得更快的度假旅游发展的效率和持续的竞争优势。如国务院国发[1992]46号文件中规定在国家旅游度假区内兴办的外商投资企业.其所得税减按24%的税率征收。此外,近年来随者景区特许经营的引入.在许多.地方进行了所有权和经营权分离的实践探索政府尤以强力推进旅游开发中的“两权”分离，拓宽引资渠道，以经营权的出让最大限度地吸引、整合外部资金、人才、管理理念和市场需求等，以此形成旅游产业大发展的浓厚氛围,吸引更多的社会资本和人力资源向旅游产业集聚。这是造成旅游产业集聚的又一重要政策原因。民间资本的进入,有利于市场化的操作,大量信息和人才能更快的积累和流动,有利于企业之间长短期的竞争与合作,这些都是产业集聚的生命力所在。
四、政府在旅游产业集聚中的作用
我国是一个旅游大国,各地大力发展旅游产业。研究旅游产业集聚的意义很大,同时可以以旅游产业为服务业产业集聚的突破口。旅游产业集聚对于参与集聚的旅游企业和关联的机构将起到重要作用,包括促进资源有效配置、降低交易成本，获得共赢的局面，增强产业创新能力.促进旅游产业综合体的出现,带动周边经济外溢以及提高整体竞争力等。但是目前我国对旅游产业集聚的研究和关注明显不足,旅游产业集聚的形成和发展完全是自发的,导致旅游产业集聚的作用无法得以充分发挥。为了推动促进旅游产业集聚的形成和发展,政府的作用不能忽视,政府在促进旅游产业集聚发展方面应采取以下战略和政策:
(一)重视对旅游产业集聚的研究
政府应增加对旅游产业集聚研究的关注,鼓励各方专家学者对旅游产业集聚进行深层的理论研究，以期其成果能够指导集聚的实践:同时还应在高校中注重培养旅游产业集聚的专业人才。(二)提出促进旅游产业集聚发展的规划
政府主要职能,就是做好宏观管理和社会经济发展规划。政府应该突破狭隘的旅游产业观.改变传统的发展思路，充分认识到旅游产业集聚对于促进地方旅游业和经济发展的重要作用,并根据地方旅游产业发展的特点和优势.应用产业集群的理念去考虑地方旅游产业的发展,有意识的提出旅游产业集聚发展的规划。该规划不仅应注意对旅游产业尚未集聚的地区进行旅游产业集聚的促进,还应对旅游产业集聚较成熟的地区进行旅游产业集聚的管理和控制.使得集聚能够在适度、公平、顺利的环境下进行.当然这种规划应该建立在现有旅游产业发展的基础上,而不能凭空地创造集聚.毕竞产业集聚的形成和发展需要-一个演化的过程。
(三)为旅游产业集聚的发展创造良好的环境旅游产业集聚作为一种产业集聚.说到底是产业链.价值链上企业的空间聚集,这种聚集现象的发生必须要有适宜旅游企业生存发展的环境作支撑。政府可以创造和提供旅游企业集聚的环境,吸引旅游企业在一定空间地域内的聚集和扎堆.这里的环境包括硬环境和软环境,硬环境即物理环境，包括交通条件的改善、提供基础设施的配备等;软环境方面,要匹配相应的财税政策、提供优质的服务、改变旅游景区的管理模式及其他方面的优惠条件。
目前各地旅游度假区的形成、旅游景区的特许经营权出让、旅游业的招商引资行为都是政府为旅游产业集聚的发展创造的优良环境，在此基础上,还应引导现有的旅游景区和旅游度假区朝着集聚的方向发展。
从大的方面看,政府加快地方经济的市场化进程、进行体制创新、培育良好的信用环境等这些对--般企业发挥作用的措施,对旅游产业集聚的发展同样是必不可少的重要环境。旅游业是一种对经济十分敏感的行业.因此良好的地方经济基础将成为培育旅游产业集聚形成的温室。
(四)本地结网战略,推动建立旅游企业之间的协作网络
在具体的旅游景区和旅游度假区中,政府可以通过提供各种服务引导旅游企业之间的交流和协作。例如通过建立中介机构、协会、信息中心等提供各类培训、咨询和信息.或者有目的的组织企业家交流集会，推动旅游企业之间的交流和协作以及旅游企业协作联络网络的生成,通过业务衔接、资源共享经验交流等形式降低经营成本,提高整个旅游产业的效率,产生1+1>2的经济外部效益。同时,政府还可以通过制定政策提高旅游企业从事创新的激励.在一种信息自由交流的体制下促使创新的出现,以提高旅游经济的技术进步率。
五、结论和讨论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和旅游业在各地的快速发展,旅游产业的空间分布正在逐渐显现出集聚的现象,并在空间、产业分工、经济联系、发展环境四大方面呈现出明显特征。旅游产业的集聚主要是由资源禀赋、客源优势、交通区位、产业链、政府等各个方面的因素造成,这些影响因素的权重在不同时期会有所变化。今后政府主导下的产业集聚将有所加强，政府部门应认识到集聚的效应,从加快地方经济发展出.发,有意识地引导旅游产业进行集聚,但是引导的力度和产生效果尚有许多值得进--步探讨的地方。
由于作者的水平有限和资料限制.针对旅游产业的集聚还停留在现象的描述和定性分析的阶段,而且理论深度有限。下一步需要探讨的问题包括旅游产业之间的集聚规律、旅游产业集聚发展的定量分析以及对旅游产业集聚的典型案例的深入研究等。总之,作为新兴的具有良好发展态势的产业,旅游产业所表现出来的集聚现象是值得进一步继续关注的。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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